子___子

能走不跑 能站不走 能坐不站 能躺不坐

【凌远/李熏然】遇见say hi,再见say bye 15

家里小爷反复高烧,守着他的时候写的15,整个人处于游离的状态,快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了
小警察专场
我就看伏笔铺多了最后我还圆的过来么,呵呵
困得睁不开眼,眯着眼求评
感谢看文的各位
以及,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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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say hi,再见say bye

15 槽是不能随便乱吐的

审讯调查取证,每一个环节李熏然都抠到了细的不能再细,毛都被他折磨得听到程建军柳田的名字就头大,可他师父说了这案子做再细都不为过。

不分昼夜忙了两天半,期间派出所李熏然那同学给他来过几个电话倒苦水,程家老太太见天儿到学校里闹,程建军被带走当天,学院反应迅速,公布暂停程建军一切职务和教学工作,等公安机关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处理,起初学校好声好气好茶好水伺候着,到后来老太太实在太能折腾,学校不得已报了警,现在老太太不闹改静坐了,说要坐到他儿子回来为止。大学城派出所那边恨的牙痒痒,迁怒到了他身上,一天一个电话给他们所长告状,所长天天提溜他走程序,李熏然得了便宜卖乖,笑他活该,该同学表示不是看在同行的份上就和他恩断义绝。

“她怎么不去局门口静坐!”同学语气忿忿。

李熏然哼笑了一声:“做贼心虚呗,她这是打定了主意自己儿子孙女都折进去了,也不能让柳田好过。”

“啧,你这小脑袋瓜子真挺快,幸亏没站在人民警察的对立面。”同学埋汰完了又叹着气感叹:“那小姑娘出院回来这书也是念不下去了,老太太嘴太毒,闹得人尽皆知,现在大学城这边什么说法都有。”

李熏然听了也只能叹气,这种案子受害人要承受的痛苦和压力他已经见过太多,也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毛都顶着硕大的熊猫眼把整理好的案卷送去法制科过第一审。

法制科那边看了案卷,把毛都正过来反过去夸了好几遍,直说现在刚毕业的学生能把卷做这么仔细的不多见了,小孩儿听着脸红,回来就给他师父端茶倒水献殷勤。

毛都心里不踏实,老从李熏然眼皮子底下晃悠,晃得他终于忍无可忍,推开毒品案的材料,伸胳膊拉过旁边一把椅子,一手扶着水杯,一手指着椅子招呼小孩儿坐下,:“说吧,还有什么问题。”

毛都咂嘴:“哥你这姿势和咱们局长真是像。”

李熏然睨过去一眼:“有问题没问题?没话说就去看案卷!”

噫!更像了!看看局长现在就能知道副队岁数大了是什么样。小孩儿心里偷偷感叹着,麻利坐下,端端正正一虚心好学追求上进的好青年模样,忐忑着问:“哥,柳田的案卷检察院不会打回来吧?”毛都刑警生涯的第一个案子,如果被打回来那就糗大了。

“不好说。”李熏然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又飞快地散去,故作严肃:“难保他们不会考虑程建军律师的辩护路数。”

“我刚才就在想啊,哥,你说程建军如果翻供怎么办?他完全可以咬死了俩人是有交易的。”毛都真急了,扒拉着手指头要给他师父数一二三。

李熏然喝着水也没挡住那坏笑,眼见小孩儿愁眉苦脸越说对这案子越没信心,李副队清了清嗓子,问:“这案子证据链完整吗?”

“完整。”毛都被问的一愣,下意识点头。

“所有的证据能立住吗?”

“能。”毛都这点敢拍胸脯,为了找程建军顺手拿过来砸柳田脑袋的砚台,他差点没被程家那位老太太生吞活剥了。

“那你还担心什么?”李熏然挑着眉,道:“怎么打这个官司是检察院的事,怎么判这个案子是法院的事,我们警察是干什么的?客观公正地为他们复刻案发经过,提供证据,不论证据究竟对哪一方有利。”

毛都觉得说这些话的李副队和这几天办案的李副队简直是两个人,冷静得简直有冷血的嫌疑,他忍不住反驳:“不能说我们是国家机器就真把自己当机器了啊,刑警干的不是伸张正义的事情吗?不应该是为受害人讨回公道的吗?你不也挺同情柳田吗?”

李熏然微微眯起了眼,他觉得自己可能感冒了,从气管里开始痒痒勾得他想咳嗽,就着杯子里剩下的水灌了两口压了压,才开口:“我妈看过一部电视剧,我记得里面有句台词特别好,他说伸张正义的是法律,明白吗?别把我们想太神圣,伸张正义惩恶扬善救危扶困,警察不是无所不能的,你去问问咱队上的老大哥们,有几个人没经历过破不了的案,抓不到的嫌疑人,摆不平的当事人家属,还有,就在你眼前你却救不了的人,”李熏然清亮的眼睛闪过一瞬黯然:“你可以有自己的情感倾向,但不能让它影响你查案,公正客观地调查清楚真相就是你对受害人最大的负责。”

“这个案子,在我们职责范围内的事情,你已经做的非常好了,剩下的交给法律吧。”李熏然伸手拍着小孩儿的肩膀,看着毛都低头不语,头顶上飘着“我就是想不开”几个大字,他笑了:“这才是你第一个案子,纠结这个还不如去总结总结经验教训。”

他不过比毛都大了七岁,这些话说完,他竟有种老他十七岁的错觉。

李副队咬着杯口感叹,转眼他也开始奔四了。

女主人不在家,赶上忙,李局长和李副队爷俩不用商量,这两天都耗在单位了,李熏然一边咳嗽着一边庆幸一直没见着他爸,正打算去药店买点药,就有通知一个小时之后局直属各队副中队长以上领导干部开会。

够新鲜的,临时通知开中层干部会,他爸这是吃枪药了?

李熏然一边腹诽着,一边算计着时间,一个钟头药店、洗衣店、菜市场一圈转下来绰绰有余。

从凌远家一顿饭吃出了经验,这两天只要有空,到了饭点,李副队就奔食堂和大厨套近乎,聊得开心了,李副队喝着粥就着大厨给的脆黄瓜“咔嚓咔嚓”的,吃得倒是香。

总蹭食堂李熏然也不好意思,他打算买点黄瓜回来,吃饭时就着下饭,不吃饭当零食补充水分,好东西。

卖药的阿姨太热情,一定要把所有症状问清楚了才肯推荐药,感冒药拿了一堆,李熏然扒拉着一一看过,问:“没有消炎的药吗?”

“你得拿处方单子来啊!”卖药阿姨笑容可掬:“生病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的,乱吃药可不行。”

那您还给我这一堆药。李熏然默默吐着槽,挑了两盒以前吃过的,付了钱,风风火火地赶去洗衣店拿凌远的外套,李副队盘算着送衣服的时候可以顺便挂个号开点消炎药,尽管他还是希望离医院和医生远一点,哦,还有,得请凌院长吃饭。

李熏然拎着水杯踩着开会的点进了会议室,阴沉着脸的李局长在主席台上狠狠地瞪过去一眼,李副队扭过脸偷偷扁嘴,猫着腰摸到吴队长身边坐下,小声问:“局长真吃枪药了?”

“谁让你往枪口上撞,你不了解他?这种紧急会还敢踩着点来,活该!”吴队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揶揄着笑。

李熏然拧着杯盖,小幅度地打量了一下周围,脸色难看也传染,从局长往下,一个比一个难看,尤其是治安的那几位,简直要哭的节奏。

他喝了口水,趁着局长调话筒的功夫问:“清查出问题了?”

吴队长撇嘴:“局长要上保密教育课了。”

蓦地睁大眼,李副队不可思议地看着治安那几位,感叹:“治安这是作死啊!”

“辛苦两天什么也没查到,后来听说是有人提前往外透了风。”吴队长赞同地点着头,这是作大死。

李熏然抱着水杯,拧起了眉,这功夫土匪头子的暴风雨已经开始了,他拖过本子,刷刷刷写了一行字推到吴队长面前。

“会不会和咱们的案子有关?”

吴队长看他一眼把他本子推回去,拿起笔在自己本子上回了句:“别乌鸦嘴!”

李副队举起杯子凑到嘴边挡着坏笑,右手继续写:“万一呢。”

“等着看局长的。”吴队长递过去一个“你懂的”眼神,那么一张端正严肃大义凛然的脸竟然笑得暧昧俗气。

李熏然撇嘴,李局长这几年在家净琢磨修身养性,回单位遇上点事儿就土匪头子气场全开,可惜了老来一张慈祥宽厚的脸。

吴队长看着粗人一个,眼尖心细,坐李熏然旁边就发现他一场会下来抱着杯子就没撒手,散了会,随着人流往外走,回头问身边这个还在喝水的人:“感冒了?”

“啊?啊!”李熏然摸摸鼻头:“有点。”

吴队长皱眉:“明天放你一天假,去医院看看,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

“啧,”李副队晃着脑袋乐:“谁以后再说刑警队管理不人性化,我第一个不服!”

“滚犊子!”吴队长低声笑骂着,眼瞅着李副队憋不住要笑,赶紧使了个眼色,hold住,气氛还沉重着呢!

李熏然颇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小心回头视线去找李局长,嗯,不在,安全。

“顺便去‘慰问’一下咱们那俩嫌疑人。”吴队长临了又补充了句。

李副队又咋舌摇头:“队长你怎么这么不经夸呢!”

清晨六点十五分,李熏然被生物钟叫醒,天光未亮,隔着窗帘似乎也看得到黎明前的黑暗,拖过脑袋底下的枕头狠狠蹂躏了两下,郁闷地一头闷进枕头里一动不动。

咳了一晚上没睡踏实,李副队现在起床气很大,也只能对着枕头出出气。

赶在把自己闷死之前拔出了脑袋,李熏然咳嗽了几声伸长胳膊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蓦地想起他留的字条也不知道凌院长看到了没有。

说是要请人家吃饭,又没有人家电话,还得等人联系自己,李熏然再次捂住了脸,这事办的真是窘得也没谁了。

好几天没时间看微博,他想到之前网监队长说的事,顺手点开微博。

不例外又有很多提示,李熏然浏览着评论,默默感叹现在的小姑娘太吓人了,他这是被一群小姑娘给调戏了么?抓了抓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李警官的内心凌乱成了渣渣。

在众多诸如“蜀黍求嫁”“蜀黍需要按摩锤吗?会暖床的那种的!”“原来蜀黍体内沉睡着一个逗逼”的评论中,那条严谨科学乏味无趣的科普显得格外的扎眼。

李熏然读了一遍,一边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一边又在想“科普的这人也是够闲的!”

扫了一眼ID,名曰“奥美拉唑”,看着像个药名,一时兴起,立马去百度了一下这是啥药,看着词条,李熏然扁扁嘴,差点胃疼,现在卖药的懂的还挺多,回到微博,顺手点开这位的主页,李熏然嘴快扁成了鸭子,这世界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微博认证明明白白写着:潼市第一医院院长。

我擦!

在人背后果然不能乱说话!

根据自己对“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个老道理的理解,李熏然深深觉得自己连吃带拿外加背后吐槽简直全身都短凌院长的了。

李警官揪着头发懊恼,自从天上掉下个凌医生,他的人生有点不好了。

金副院长带着新聘的妇产科主任刘茂然熟悉医院环境,对于这个人,金副院长的态度还是有保留的,只是恰到好处地表明了院长凌远对他的认可乃至寄予的厚望,不论凌远怎么想,他一个老家伙老古董还是有自己的底线原则的,但他也犯不着因为这个平白的给自己竖个敌人,说到底,同事而已。

大概金副院长虚张声势的热情太富有感染力,刘主任很自然地忽略了这例行公事的客套究竟带了几分真诚。

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刘茂然脸上的笑容随着他放远的视线猛的一顿,迎面而来的小护士向金副院长和这位西装革履的妇产科新主任问好,刘茂然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目光却又迫不及待地转了回去,金副院长好奇地追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几个病人家属在眼前路过,再往前秦少白走得风风火火,普外李睿关切地安慰他那个传说中的“仙女”女朋友。

金副院长并不是多八卦的人,他收回目光,让了一让刘茂然:“前面就是我们的手术室了。”

刘茂然蓦地回神,客套笑容再起时多了些若有所思。

大致转了一圈之后,金副院长送刘茂然去妇产科,进电梯时,里面已经站了一个清瘦的年轻人,不知道生了什么病,一直在压着嗓音低声咳嗽,刘茂然有些不自然地往另外一边挪了挪,眼风扫过那个年轻人,莫名的觉得大脑神经一紧,不由得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却又没了那种感觉。

真是,莫名其妙。

李熏然出电梯时瞟了一眼那个西装革履心事重重的中年男人,他看到自己的时候紧张什么?淡的和缕青烟一样的疑问在他脑海中闪过。

电梯门关上之后,李熏然蓦地止步,他想起老刑警们常说的一个词“带相”。

从他们言语之间可以判断那个人是医生,李熏然挠了挠额角,一个医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习惯性地逮谁看谁,随即自己晃了晃脑袋,职业病也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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