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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不跑 能站不走 能坐不站 能躺不坐

【凌远/李熏然】简单故事 07

简要地解释了李副队为毛见义勇为一次就躺平的原因,内伤。。。以及我是胡诌的,虽然尽可能的查资料了,但外行毕竟是外行。。。


没看过原著以及原剧,人物性格一定会有出入,也没什么文笔可言,了了流水账,介意的姑娘请点右上角x吧

大概追完剧补完原剧,自己回头就删了这篇也说不准,现在完全是有种想写的热情在作祟。。。

暧昧清水向,tag实在不好选择

以下,正文

13
韦天舒在复述李熏然的病例,并不是所有的医生都有机会接枪伤病人,他带领的这个临时组建起来的团队不但接了而且还从那个几乎百分之百的不可能中抢回了一条命,这本身就是一次很值得总结学习的经历。
感谢苛刻的凌院长,韦主任把材料准备得很齐全。凌远听着韦天舒专业的语言表述,眼前似乎能还原出那天在抢救室里每一个步骤和场景。参与抢救的人都应当感谢那支仿制的手枪,它的杀伤力与制式手枪比起来简直温和了太多,所以即使弹头当时留在了体内对内脏器官造成了损伤,有限的杀伤力几乎成为他们唯一能抓住的庆幸点。
凌远见惯了手术台上的血与内脏器官,除了念书和实习阶段他会觉得不好受,这么多年了,这是头一回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他眼前总是浮现前两次见到的李熏然,从青涩无畏到年轻有为,他已经全然忘记了那些让他对李熏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日子。
大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熏然给收买了吧,明明心挺硬的,明明只是常见的专业术语,怎么就连听都听不下去了呢?
还有,李熏然那个熊孩子,表面的创口好得再快有什么用?想到昨天某人的“英姿”,凌远无声地哼了一下。
韦主任正讲的得意,无意中看见凌院长脸色发黑,条件反射打了个磕巴,心说我哪里说错了?

听到李熏然发烧,凌远抬眼看看韦天舒,而后“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诶?这就是你俩传说中的和谐的医患关系?韦天舒伸手摸了摸凌远的额头,手背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韦主任摩挲着手,满面惊疑:“我还以为你也烧起来了。”
“他有心事,没地方发泄,发烧正常。”凌远不紧不慢地解释着。
韦天舒是真好奇一夜之间,这俩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是他主治医生我怎么不知道他有心事?今天还跟我信誓旦旦说他从来不胡思乱想呢。”
凌远给他一个“你什么时候这么纯良过”的眼神,呵呵着表示李熏然是人民警察不假,可人民警察不代表不说瞎话呀!李熏然的话得挑着信,千万别被他无辜无害的表象给欺骗了。
韦天舒一边咋舌一边怀疑:“凌远你一夜之间开了识人外挂?”
凌院长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得韦主任背后发凉,一夜之间?认真说起来,他和李警官算得上老相识了,识人?早几年就看透他了。
有点自恋的正义感爆棚的工作狂。

凌院长很忙,那天之后,也没有再去病房,只不过每天都要把也很忙的韦主任提溜到自己办公室,美其名曰要听工作汇报。
韦天舒不顾形象趴到院长桌前,咬碎牙:“凌远,你别仗着是我发小就这么欺负人!”
“不是看在发小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发去分院了!”凌院长一脸公事公办。
韦天舒顿时跪服,一头小辫子抓在院长大人手里,不低头不行,认认真真汇报工作,说到李熏然的时候,韦主任挠头,忍不住八卦:“你上次说他有心事,我看他整天嘻嘻哈哈乐观向上到处送温暖,不像有心事的人啊。”
凌远斜了他一眼,问:“你看我有心事吗?”
韦天舒“呵呵”假笑:“你有没心事的时候吗?”
凌远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李熏然是干什么的,那么容易被你看出来,白当了那么多年警察。”
韦天舒向后仰了下上身,靠着椅背仔细端详着凌远,好一会儿没出声,被端详的有点发懵的凌院长把目光从手里的文件拔出来,问:“怎么了?”
“你现在说起李熏然的语气就像在谈一个老朋友。”韦天舒横竖觉得李警官应该和自己关系相对更好一点才对,他才是主治医生嘛!
凌远怔了怔,很快便恢复了惯有的淡漠。
不等他说话,韦天舒自己就开始摇头:“也不对,除了我,你也没什么朋友了,你说起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调调。”
凌院长曲起手指磕了磕桌面:“不够忙是吧?还有时间聊天是吧?我觉得分院挺好,锻炼人。”
“院长你忙,我一会儿还有手术。”韦主任角色转变飞快,蹭得跳起来就窜了出去。
凌远没了工作的心思,盯着眼前的一片虚空发呆,门“咔哒”一声响,韦天舒又探了个脑袋进来,后知后觉地问:“你是怎么看出来李熏然有心事的?”
凌远忍无可忍, 手边的一支笔划着抛物线砸在被及时关死的门上。

14
医院里的事情说是忙乱复杂,一天天也就那么过去了。
有了教训,李熏然成了重点关注对象,小护士们花痴的表情也被严肃代替,笑话,李警官养眼不假,但铁打的病房流水的病人,大帅哥痊愈就能出院,可她们还是要在凌院长以及韦主任的领导下工作的,于是一个早会开完,护士们就结成了统一战线,一天工夫把李副队收拾得服服帖帖。
李副队为自己个人魅力一夜尽失表示了忧伤。
小护士依旧严肃以待,回到护士站才丢盔弃甲纷纷捧心表示被李警官委屈的小表情萌得不行不行的。

李熏然被允许下床活动的当天,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凌远赶到的时候,李熏然披着自己的外套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盯着病房出神,病房里已经被护工收拾得差不多了,凌远并未看到一片狼藉。
李熏然当了八年半警察,其中七年半是刑警,抓过的犯罪嫌疑人自己都数不过来,最初年轻没经验的时候也给自己惹过不少麻烦,吃一堑长一智才慢慢成长为现在的李副队,他不是没想过遭报复的事,只是没想到头一回被人报复是在这种时候。
并不是医院里发生的所有事都需要院长亲自来处理,只是涉及李熏然,凌远觉得他该来。凌远来的路上已经听韦天舒在电话里大体讲了经过,之前被李熏然见义勇为拿下的那个医闹他咬定了自己只是去找那名医生说理,水果刀是恰好随身带着的,李熏然擒住他的时候也的确没有造成危害性,走不了刑案,只能按治安案件处理,拘留了几天出来之后这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使七大姑八大姨来“问候”李熏然,凌远听了也只能感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
尽管开着窗户通风,病房里的味道依旧不好闻,凌远皱着眉站在李熏然身边,开口:“换个病房吧。”
李熏然转过脸,歪头冲他苦笑一下:“抱歉,连累你们医院了。”
凌远打量着他,一向明亮的眼睛有些黯淡,脸色也不好看,眉心不由得收的更紧:“她们没把你怎么样吧?”说着伸手去拉李熏然手腕,李熏然也没躲他,由着他数了脉搏,放心地放下手,才撇了撇嘴:“我身手还可以。”
“动手了又?”凌远嗓门一下就提了起来。
李熏然向后闪了闪脑袋,手指掏掏耳朵:“我傻啊?就我现在这样,和那些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动手?那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我是说我躲得快,那什么没泼我身上。”说到最后的时候,李熏然的表情划过一丝不确定。
凌远觉得自己心头有火愈燃愈烈,像李熏然这样开朗向上的五好青年怎么能被那样侮辱呢!

凌院长帮着李熏然搬了东西换了病房,护士站里小护士们咬着手指表示多好的机会和大暖男相处啊,又被院长搅和了。
凌远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李熏然你是把家搬过来了么?
李熏然坐在床沿,晃着两条长腿,指挥着凌院长来回忙活归置东西,一点也不害臊:“都是我妈倒腾来的,只管往这里送,不管往回拿,多半都是没用的。”
“得亏看在你的英勇事迹上给你个单间。”凌远觉得自己太有先见之明。
一切收拾停当,凌远觉得李熏然又有点神游太空,韦天舒说他看不出来李熏然有心事,可直觉告诉他李熏然这会儿又在琢磨自己那点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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