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___子

能走不跑 能站不走 能坐不站 能躺不坐

【凌远/李熏然】遇见say hi,再见say bye 06

今天更完估计会停几天,要攻et的坑了
剧情发现似乎有点慢,大纲里几句话就到了他俩同病相怜,这都掰扯六章了还没写到,我也是够了。。。
我大概还是偏爱熏然警官,写案子虽然困难,但觉得顺手,写医院改革一遍遍撸电视剧情节也下不去手,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多大的坑啊!
右眼跳了一天,是为毛
弱弱求评。。。
感谢看文地各位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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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say hi,再见say bye

06 师生是教与学,善与恶

李局长也是有心理阴影的人,李熏然从小就是个健康宝宝,反正当爹的基本上没见过他儿子吃药打针,两年前那一次就把他这辈子没见过的翻着番儿地找了回来。

眼瞅着儿子吐的那个难受,李局长脑子里“嗡”的一声,直接懵了。

李熏然也是肚子里实在没存货了,抱着垃圾桶吐的眼泪都下来了,心里可惜着他妈熬的鱼片粥,朦朦胧胧地瞅见他爸张着手和雕像一样塑在那里,赶紧扔下垃圾桶,拿手背蹭了下脸上的泪,宽慰他爸:“我得调整几天,也就是吃不下饭,你千万别和我妈说。”

李局长默默拿过儿子的杯子接了水回来,才出声问:“这两天一直这样?”

李熏然乖乖喝了口水,却烫的他吐舌头,摇头:“你别听齐大忽悠胡说就行,除了不想吃饭,别的都挺好。”说话的功夫趁他爸不注意把杯子又搁下了。

“真的?”当爹的是被他儿子吓怕了,过去这么久了,李熏然有个风吹草动,可怜他一上过战场打过仗的老兵都是像惊弓之鸟。

“嗯。”李熏然随口应着,当即被他爸一眼盯怂了:“主要是我手里俩案子,没功夫胡思乱想,睡觉时间都不够,”说着,指着自己眼睛往前凑了凑,给他爸看:“我这都赶上兔子了。”

放下手又眼巴巴地瞅着饭盒里剩下的鱼片粥,李熏然惆怅不已,他是真饿啊!

“要不,再吃点?”李局长见他这可怜模样,放轻了语气,打着商量,一时让李熏然恍惚回到当初养伤那段时间,他爸就从来没对他那么轻声细语过!

他摇摇头,比得不到更痛苦的是得到又失去,比吃不到更痛苦的是吃了还得吐,等他心理上调适好了,对那个血花飞溅的画面没什么阴影了,估计他胃得饿小一半儿。

李局长这边又踌躇了一下才说:“没事儿别上网了,好好工作好好休息。”

李熏然先是一怔,他爸从来没管过他上网,前些日子还不耻下问向自己讨教怎么玩微信,突然说这个,还是在局里,这太不符合李局长一贯的做派了,随即笑了起来:“哟,老古董现在对网络言论走向掌握很迅速啊!可喜可贺,值得嘉奖。”

眼瞅着他爸脸色一沉,熊孩子接着装怂:“网络就是这样,说什么的都有,我不当回事,你也别当回事,哦,李局长得当回事,我爸就不用了,”李熏然笑得和朵花似的,宽解着他爸:“省厅不也让冷处理吗,案子压着,我现在也没时间上网,老同志放心,你儿子是经受过暴风骤雨考验的,真金,烧不坏!”

李局长不放心地看着他,李熏然扁嘴:“局长同志,你就不能像信任我的业务能力一样信任我本人吗?”

李局长沉默稍瞬,幽幽一记闷锤:“你业务能力好到这程度了?”

李副队简直要跳脚,这才是真亲爹。

毛都端着不锈钢饭盒进来的时候,就瞅见局长和李副队针尖麦芒地展示什么叫爷俩真好。

都说局长在工作上一向六亲不认,前辈们果然都没骗我!

小孩儿站在门口看着他师父让局长给训得和孙子似的,不由得咂了下嘴,这看着都差辈儿了。


第一医院的妇产科有廖主任坐镇,大概整个医院都是放心的,谁也没想到有一天医闹会找上妇产科,更没想到找上的还是廖主任。

病例很典型,廖主任做了她认为对病人最负责最有利的决定,拿掉孩子挽救孕妇的生命,但结果并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了的,孕妇钱小玉没了孩子精神失常,她婆婆操劳过度猝死,一家人转眼间生死两隔,悲恸之下一定要找一个宣泄口,廖主任就成了站在他们面前的靶子。

凌远接到金副院长的电话,人正在从卫生局回医院的路上,未加思索,便让他找人把廖主任留在手术室,让保卫科长迅速把除了死者直系亲属之外的人清离,联系和医院相熟的媒体去机场,他们医院参加无国界医生组织的儿科医生林念初今天回国,他刚和林医生通过话,她在飞机上接生了一个婴儿,此时用来转移舆论注意力再合适不过。

一气呵成!

电话那头的金副院长再次服了凌院长的脑子,真是快的也没谁了!

挂断电话,凌远想到前几天他和廖主任的那次长谈,廖老师认真又虔诚地说不管穷人还是富人,只要是病人,在医生面前都是弱者。是的,这没有错,这是她这一代人的理念,和凌远所秉持的观念有着矛盾般的统一。

可是,时代在变。

再通电话时,医院那边的形势已经稳定了,律师也已经沟通好了,听完律师的建议,凌远的内心发出一声叹息,双方和解,就意味着要承认廖老师存在医疗失误。

明明在情感上他更觉得廖老师才是头顶光环大爱无私的那个应该被尊重的人,可他只能站在理智的角度考虑问题。

考虑到还有一家城市杂志的记者不屈不挠地挖掘着第一医院难得暴露出来的黑点,凌远想到了杏林分部的合作伙伴,郁总。

一条明路指在眼前,郁总告诉凌远城市杂志地投资方有许氏珠宝,他应该更熟悉许氏珠宝的老总。

凌远刹那间觉得一口郁气团结在胸口,许乐山,这个人能不能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

那天廖老师又一次念叨这一句话,凌远此刻却觉得在许乐山这个问题上,他得了恰恰是行医这条路上最残忍最无解的绝症。

无法治愈,没有帮助,拒绝安慰。

他曾经删掉了许乐山那条来电显示,但是天知道为什么一眼而已他就记住了那个该死的号码。

右手被紧紧地握成了拳抵在了方向盘上,凌远徒劳地想着也许我记错号码了。

许乐山的声音最终还是传了过来。

凌远叹息着呼出一口气,艰难出声:“许总,我,我是凌远……”


根据黄毛交代的内容,的确是程妍指使他殴打柳田,具体原因程妍没有透露,只是说要给柳田一点教训。

李熏然带着毛都去华阳附中找程妍,路上,毛都问李熏然审讯的时候为什么那么肯定黄毛是受人指使,李副队语气平淡沉稳,怎么听怎么像是位言传身教的好老师。

“经历的案子多了自然会有一种警觉,柳田没有任何财物损失,也没有被侵犯,只是被殴打了,基本可以证明她是和人结下了仇怨,黄毛承认他打人,却又在胡编乱扯打人理由,这说明和柳田结仇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小孩儿琢磨半天,将信将疑:“这案子就这么简单?”

“到黄毛这部分的确就这么简单,你以为刑警队见天都是杀人碎尸持枪贩毒?少年,送你句良言,少看电视多翻卷宗。”李熏然翘着嘴角笑,毛都看不见的角度满是得瑟。

毛都拧着眉想了想,又问:“师父,昨天我在面馆的推论是不是错了?”

李熏然不太想打击小孩儿,安慰着:“这是你百八正经跟的第一个案子,有想法就很不错了。”

小孩儿还是有点挫败地窝进座椅,嘟囔着问:“那你还让我去调监控。”

李熏然瞟了他一眼,继续给小朋友顺毛:“强奸案我们几乎没有线索,要破案关键在如何打开局面,柳田那里我们突破不了,就只能在学校这边找突破口,把你说的这种可能排除掉,别的推论就多了成立的可能性。”

“师父你的思路呢?”毛都觉得自己打开了破案的新大门,正着推反着推侧面推,小孩儿立马兴奋起来。

“我的?”李熏然笑了:“都告诉你了,你脑子留着干什么?玩手机刷微博?”

一盆冷水浇下来,毛都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师父,车开过了一个路口,李熏然告饶:“强奸柳田的是她认识的人,这是我的结论,其它的自己想。”

难得,小孩儿没玩手机,安安静静地想了一路,李副队长舒口气,现在带新人怎么和教小朋友似的?

到了地方停好车,毛都特别狗腿地给他师父“表白”:“师父你简直就是我男神!”

荣升男神高度的李副队下车的腿都没迈利索,磕磕绊绊扶着车门站稳了,抓了抓头发:“不是男神经就行!另外,糖衣炮弹对我没用,我不吃甜,工作时间玩手机以后还是零容忍。”

“遵命,师父!”毛都嘴都快笑咧到后脑勺了,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李副队的声音飘了过来:“以后能不叫我师父吗?我又不是唐僧。”

“哎,哥。”小孩儿应得嘎嘣脆。


对程妍的讯问进行的并不顺利,程妍本人并不配合,她母亲刘叶敏在场更是雪上加霜。

李熏然无可奈何将刘叶敏请出讯问室,换了程妍的班主任在场,讯问室的门挡不住刘叶敏大吵大闹的尖利声音。

从蛮不讲理到横加指责,李熏然听了也当自己没听见,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的反应,直到渐远的声音隐隐约约地夹杂了一句“……你不就仗着有个当局长的爸就这么目无法纪栽赃一个孩子……”

李熏然收了收眉,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吗?直觉很奇怪,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和局长的关系的?疑问一闪而过,李熏然专心眼前的事情。

待刘叶敏的声音彻底消失,李熏然这才开口:“有没有你的供述,对这个案子的送检都没有什么影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没有母亲挡在前面,程妍开始露怯了,原本骄傲的孔雀目光有些慌乱,只能投向班主任寻求庇护,可老师终究不是她妈妈。

程妍明明怕对面警察,却忍不住去看他,目光一接的瞬间,她那脆弱的心理防线就溃不成军,眼泪唰得就哗哗淌下来,声音都抖起来:“我没有……”

“这意味着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买通黄伟殴打柳田的犯罪事实,我们现在可以一个一个摆出来给你看。”李熏然说着举起两个手机:“黄伟的微信聊天记录已经恢复了,和你手机中没来得及清理的聊天内容完全对的上,你利用黄伟对你的好感,答应做他女朋友并且先后两次给了他五千元作为报酬,通过这两个条件,黄伟答应了为你去出这口气。”

程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旁边班主任虽然觉得小女孩哭成这样怪可怜的,但警方陈述的事情更让她震惊,于是只是默默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还需要我举出别的证据吗?”李熏然示意女警给程妍送过去纸巾:“好好擦擦,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走廊尽头的信息采集室里,刚刚还情绪激动的刘叶敏失魂落魄地面对着电脑,屏幕上程妍还在一面哭着一面交代她利用黄伟教训柳田的经过。

“她就是个贱人,婊子!她勾引我爸,趁着我妈不在家到我家来,他们就……”程妍害怕得哭,这时候更多的是委屈得哭。

刘叶敏掩住了脸,呜咽着哭了出来。

毛都站在她身后,去附中路上没想出来的答案似乎明朗起来。

“强奸柳田的是她认识的人。”

他大概明白这两个案子的联系了,匆忙拜托同事看顾一下刘叶敏,毛都窜回了办公室,拨通柳田班导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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