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___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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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李熏然】简单故事 01

et卡了很久,还是想摸鱼

没看过原著以及原剧,人物性格一定会有出入,也没什么文笔可言,了了流水账,介意的姑娘请点右上角x吧

大概追完剧补完原剧,自己回头就删了这篇也说不准,现在完全是有种想写的热情在作祟。。。

暧昧清水向,tag实在不好选择

以下,正文


简单故事

1
李熏然第一次见到凌远的时候,他刚从警校毕业,是个在派出所工作的见习小民警,他晕晕乎乎得就瞧见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一脸被惊着了的表情怔了瞬间,而后脑袋就被同组的大周不自知地用力摁了下去。
出警时,一片混乱中,没多少工作经验的小李警官被人一板砖拍到了头上,用大周的话说眼见得那血就和洒了的糖浆似的眨眼就顺着小李警官的细长的脖颈染红了蓝色的警服。
李熏然被拍的有点懵圈,那一声在他脑袋里产生了余音不绝的效果,等他反应过来真tmd疼的时候,人已经被大周塞进了警车,大周俩手对着他脑袋又捂又摁的,小李警官保持着懵圈的表情,下意识地说了句:“别让那些混蛋跑了啊!”
前面把警车开出赛车效果的副所长同志哭笑不得,只求这位小祖宗别被拍出什么毛病才好。

凌远这辈子见到的病人太多,绝大多数他是记不住的,而李熏然是例外中的例外。
第一次见到李熏然,他还在急诊室工作,那天值夜班,护士站里的小护士刚刚感叹了一句“这个夜晚美好又安逸”,警笛呼啸而至的声音就让所有人对小护士侧目。
凌远淡定地在手里的病历夹上签好名,抬头就瞅见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搀着一个看着就和未成年似的小警察冲了进来,小警察被血浸红了的半边肩膀让凌远怔了怔,脑袋里莫名的就闪过一个词:血染的风采。
随即,他眼看着那个五大三粗不知轻重的警察把小警察的脑袋摁了下去,“你你你!松手松手!止血用不着这么大力气!”凌远几个大步迈过去把小警察从他那位暴力施救的同事手里拯救出来,三下五除二把人扔自己同事推来的轮椅上了。
一面低下头一面问着怎么回事,凌远瞅着小警察自己捂着脑袋抬头看过来,一张略嫌青涩的小脸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一双眼睛却大的出奇,还没等凌远想到什么词可以形容那双眼睛,就见小警察眨了眨快对不上焦的眼嘟囔:“诶?这人怎么长了俩头?”

李熏然因为脑震荡留院观察,被闻讯前来探望的各路长辈训得抬不起头,到后来,坚韧坚强的小李警官不得不抱着脑袋哼哼唧唧表现出了脑震荡应有的各种临床症状,耳边总算清静了,基本上他也到了该出院的时候。
出院那天在家休周末的简瑶和简萱吵着要来瞻仰勇斗小混混而光荣负伤的人民警察,打扮得青春靓丽就跟在李熏然他爸后面当小尾巴。
彼时李熏然他爸是市局刑警队的大老板,还没有后来那端着茶杯慈眉善目能够迷惑人的表象,正义凛然地像简家姊妹花学校里的教导主任。李熏然头上包着纱布,一摇三晃跟在前面仨人身后,就特别像学校里的问题学生,看个头还是个留过级的。
出了住院部大门,一个年轻医生笑得眉眼弯弯和他打招呼:“出院了啊!”
小李警官有点懵,条件反射地“啊!”了声,不由自主抬手抓了抓头发,歪着脑袋努力想了半天,还是不认识。
对方很体谅:“想不起来了吧,正常,脑震荡容易记不起当时的事,我叫韦天舒,那天晚上我接的诊。”
李熏然尴尬得红了脸,心里想的却是:哦,那个长着两个头的人!
而正主手抄在白袍口袋里远远的站在门边看热闹,他总算想起该怎么形容那晚这个小警察的眼睛了,湿哒哒的怪招人心疼。
随即,凌远就被自己给恶心到了。

2
凌远再见到李熏然,已经是几年以后的事了。
他在病房值夜班,急诊那边来电话叫他,说接了个急性胆囊炎的病人,情况挺严重,让他过去看看。
凌远第一眼看见的不是病人,而是把病人的手拷在护栏上的手铐,显然病人身份特殊,可是再特殊这是抢救室!
“无关人员请出去。”凌医生语气平淡,连余光都没留给站在床尾的那位人民警察,便开始了解病情为病人做基本检查。
“他是极度危险的嫌疑人……”低沉的声音不疾不缓,和病人的病情比较下来,如此从容淡定的语气听起来竟然平白得撩拨起了凌远的脾气。
凌医生略一侧身,同时一个眼刀甩了过去:“他这样还能攻击谁?”而后凌远就愣了一瞬,这人挺眼熟?还有……淡漠的目光在对方手臂外侧从大臂绵延至手腕的大片擦伤上停留了瞬间,凌医生不由得放软了语气:“你还是去处理一下自己吧!”
凌远不提醒,李熏然都忘了疼,之间一直处于紧张中,这下可好,整个右半边身体都火辣辣的,习惯地抬手抓了抓头发,李警官由衷庆幸:幸亏脸没着地。
尽管如此,李熏然只是往角落里挪了两步,而后就把自己站成了祖国哨所旁的一棵小白杨,任凌远一个眼刀接一个眼刀甩过来,他就当脸皮厚看不见。
如果不是嫌疑人刚好病了,李熏然他们小组还真不一定能把这家伙拿下,就凭他敢骑着摩托迎面狠撞警察,就足以让他们时刻绷紧了神经。
倒霉催的,他撞的是李熏然,刑警队里公认的拼命三郎.
好在,李熏然身手还算矫健,顺手捞了个嫌疑人还没破相。

在市局挂了号的要犯到案,主管刑侦工作的李副局长第一时间赶到医院,一看见李熏然,李副局长还没来及心疼就想还好没摔着脸,论说长相,李副局长觉得他家熏然还是当得起一个帅字的。
反正也就是想想,李熏然也不能知道。
了解完情况,部署好后面的工作,李副局长临走前把小李组长单提留到走廊拐角训话。
李副局长语重心长:“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当警察得多动脑子!”
小李组长满脸无辜:“我动脑了,不动脑我也抓不住他啊!”
李副局长一根指头戳到他胳膊上:“动脑了还给我摔成这样?”
小李组长“嗷”一嗓子蹦高:“爸,我是你亲生的吗?”
“再贫?”李副局长不为所动,抬着手指头威胁:“说了多少回了,注意安全注意安全,你这个当组长的都不拿安全当回事,你怎么保证你的组员的安全?你自己没结婚没孩子体会不到,你手底下那些老大哥们背后都是一大家子人……”
小李组长眨巴眨巴眼,把因为刺激分泌出来的液体又晕回了眼眶里,乖乖低头聆听教导,心里想的是他爸怎么就没去政工口工作呢?白瞎这么好的口才。
李副局长走之前,才别别扭扭藏着那点心疼嘱咐:“抽空清理清理自己的伤,像个什么样子!”
李熏然忙不迭地点头应着,恭送走自己亲爹,长出着气抬手搓了搓脸,一边小声嘀咕:“什么样子不都是跟你学的!”放下手一转身,小李组长下意识退了半步背撞上了墙。
对于无意中听到人家父子俩交流感情这件事,凌医生表示没什么好表示的。倒是李警官转身看到自己的反应让他抬了抬眉,看着这个瘦高精神的警察抓了抓头,凌远不冷不热地说:“听你爸的话吧,再不处理,留疤。”
李熏然的反应就和受了惊的小鹿似的,一双还湿漉漉的眼睛唰得瞪圆了,开口还有点想挣扎的意思:“不、不能够吧……”
凌远手抄近白袍口袋,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下,淡声道:“要不你试试?”
李熏然都快把自己变成副壁画挂墙上了,瞪圆的眼睛瞅了瞅自己的胳膊,又瞅了瞅眼前这个很明显不怎么待见自己的医生,最终决定从善如流,回去安排好人守住嫌疑人,圆润地滚去清理伤口。
凌医生顿时觉得心情舒畅空气清新,当医生见的人多了,相人的水平也随之提高,那位李警官看着铁板一块无懈可击,其实也是有死穴的。
比如自恋什么的,那也是病,得治。
那位算是凌远所见不多的警察中唯一一个能把自己捯饬得和相亲似的。
不过就事论事地说,还真挺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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