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___子

能走不跑 能站不走 能坐不站 能躺不坐

【凌远/李熏然】遇见say hi,再见say bye 02

正正经经地讲李警官破案凌院长改革的故事
没那么容易。。。
感谢看这篇文的亲们
以及厚颜无耻地求评论,信不信我会打滚求。。。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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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say hi,再见say bye
02 舆论是你们说你们的,我还是我
办公室的墙角有张旧沙发,干刑警的没时没点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不管谁累了实在盯不住披件衣服往沙发上一躺,一觉能睡上一两个钟头也幸福的和躺自己家床上似的。
李熏然的身长窝在这个双人沙发里很是委屈,他侧身朝里抱着双臂蜷着腿,身上搭着自己的外套,打眼一看就像只大型的猫科动物在睡觉,乖的不像话。
办公室里只有一两个人,所以安静的很,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一个案子结了还有别的案子要办,总之闲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睡得乖乖的李副队突然翻身坐起,旁边椅子上正在刷手机微博的毛都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把手机塞屁股底下了,打着结巴叫了声:“师,师父。”然后眼巴巴地瞅着他师父瞪着双圆眼睛茫然地看着自己。
拜李副队为师才一个月的小孩儿没见过他师父这个样子,有些心慌地蹲在沙发前扯着他师父衬衣袖口晃着:“师傅?”
漆黑的眼珠转了转,眼中茫然渐渐退散,李熏然长出口气靠回沙发里,抬手搓着脸,语气略微慵懒:“又玩手机呢?”
毛都屁颠屁颠跑去倒了杯水回来,腆着脸笑:“就刷了一会儿微博,师父,咱们什么时候跟案子啊?不能让我闲下来,一闲就管不住手 ,着急点手机。”
李熏然喝了半杯水,清醒了些,头疼地嫌弃:“你哪儿那么多歪理?”
“对了,师父,你火了。”毛都已经习惯了他师的各种嫌弃,小孩儿心态特别好,反正他师父嘴上嫌弃教他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含糊,说着捞过手机,点给李熏然看:“你看,咱们局里官微底下全是在打听你的。”
一觉醒来被告知自己成了网红。
李副队认为这简直莫名其妙乱七八糟!
觉明显还没补足的李副队在徒弟的催促下打着呵欠点开手机微博客户端,打出来的眼泪还糊在眼睫下呢,手机叮里当啷地响个没完没了,李副队吓一跳,眨了眨眼,好几千条提示出现在眼前。
毛都一脸“看吧,我没骗你吧”地看着他,李熏然伸长胳膊一只手掐住了毛都后脖颈给拽到自己身边,问:“什么情况?”
当街枪战!这种通常在TVB警匪片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在现实生活里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必然在网上引起关注。
最初有人在微博发了几张模糊的现场照片,配上打了鸡血的文字,转发量很可观,官方反应迅速,省市两级公安官方微博第一时间发出了警情通报,各大媒体也都出了通稿,之后就像一切热点事件的发酵经过一样,有人发了现场视频,经过一个下午的发酵升温,一个关于警察开枪得当与否的老生常谈的话题引起了新一轮的网络混战。
作为在有限的现场视频和照片中都能确定的开枪警察,李熏然的微博昨晚被人扒了出来。
局里三令五申不允许民警在互联网发布和本职工作相关的内容,过去李熏然因为爱好会发一些犯罪心理的内容和摄影照片,经历了鲜花食人魔案后,他的微博大多是转发的一些搞笑的视频或者图片,偶尔发一些自己用手机拍的风景,熬那么一两碗对口的心灵鸡汤给自己喝,基本上没什么人关注他。
李副队握着手机,费解地问毛都:“我一没发过自拍二没暴露职业,你说这些人是怎么把我挖出来的?”
毛都摇头说不知道,手指着粉丝数那里,语气里满是自豪:“师父,你长粉了!我好歹也认识个大V了!”
“你寒碜谁呢!”李熏然笑骂着,翻了翻粉丝,一夜之间粉丝数从个位数蹦到了四位数,李副队表示这起落有点猛,他想抽颗烟定定神压压惊。
摸了半天,想起来自己不能抽,李熏然才开始看提醒,庆幸自己得亏关了陌生人私信,评论集中在最近的一条微博下面,好几千条评论提示着他昨晚这里也是掐架的重要战场。
起初大多是过来指责警察乱开枪草菅人命的,各种不堪入目的谩骂占了满屏,大概从夜里十点左右,一大波陌生账号来给李警官友情站街,双方你来我往吵的好不热闹,文明的说法律讲政策,不文明的上来直接问候对方的娘亲,慢慢的评论里就不见了最初谩骂他的那些账号,李熏然这心里才有点安慰感就发现评论里画风不知何时变了,各种花样表白警察蜀黍,爱上警察蜀黍的眼神警察蜀黍的手指警察蜀黍的长腿,各种跪地撒泼卖萌求嫁看得李副队哭笑不得。
毛都在一旁眼巴巴看着问:“师父你打算怎么回复啊?”
“这事儿回头再说吧!”李熏然握着手机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活动着睡得酸疼的脖子,指着自己桌上的一摞卷宗:“你不是嫌没事干吗?去,把那摞看完了给我写份报告出来。”
“啊?哦!”毛都有着队上绝大多数刑警的通病:总结恐惧症。

局里的心理减压室是李熏然特别不愿意去的地方之一,没别的,齐主任话唠,李副队没那么多时间听他唠。
是不是研究心理的都容易走极端?李副队在敲门前仔细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目前他就认识俩,一个话少不说有一句算一句不冷场不算完,一个话多的没心理问题也快让他唠出问题了。
齐主任看见李熏然特别热情,是一种医生看到活体研究样本的热情,毕竟不是每个来找他唠嗑的警察都有李熏然那样的神奇经历。
李熏然看见齐主任特别抵触,是一种批了乖乖合作外衣的抵触,毕竟不是谁都能受得了齐主任那对研究样本的特别热情。
李副队开门见山:“我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准星,缺口,目标。
目标,准星,缺口。
嫌疑人由虚到实,再由实到虚,在瞄准击发的时候,他的视野已经被压缩狭小到只有犯罪嫌疑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开枪命中敌人,好吧,不用这么委婉,这不是他第一次开枪杀死人。
李副队想了想,补充:“哦,这两天估计不想吃肉了。”
“川菜和辣锅也不想吃了。”李副队表情很纠结。
“哦,还有豆腐脑。”李副队割舍的很心痛。
视觉的冲击还是会有影响的,但齐主任就是不信眼前这家伙只会有这么一点阴影:“李副队,我们谈一下除了吃以外的影响吧。”
李副队站在门口拒绝入内,歪着头又想了一下:“那就没了。”
“李副队,局长交代了,该做的问卷还是要做的,该聊的事情还是要聊的,既来之则安之,进来,坐下聊,另外我媳妇让我跟你要个签名,你先给我签了让我耳根清净清净。”
“齐主任,这样不好吧!”迫于局长压力艰难入内,李副队直觉齐主任今天不把他唠晕了是不打算放他走了。
被齐主任唠的头晕眼花,李熏然扶着墙回的刑警队,本来开枪没给他留下多大阴影,齐主任给他留下的阴影面积可比那一枪大多了。
他要举报:齐大忽悠这是携私报复!
李副队腹诽着进了办公室,毛都抬头一见是他眼睛都亮了,蹭的一下窜过来:“师父,你可回来了,这个女孩儿来报案,队长临走说让你接。”
李熏然歪过头,越过毛都的肩头看见一个纤瘦的女孩拘谨地站在那里,对她点了点头,他压低声音问毛都:“报什么案?”
毛都为抬起脸,夸张地摆着口型:“强奸。”
李熏然收紧了眉又看了一眼那姑娘,眼睛是红肿的,嘴角有淡淡的乌青,他看了看偌大的办公室,拍拍毛都:“给队长打电话,就说我们征用他办公室了。”

两台手术间隙,凌远打算去休息间喘口气,里面的护士医生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昨天的枪击案,现场目击者一出现,当即被凌欢和韦天舒拉了进去。
可见,人类对八卦的欲望是可以冲破一切壁垒的。
凌院长自带的低气压都直接被忽略得干干净净,还有什么不能打破的?
“凌院长看见那个开枪的警察了吗?”
“那个警察是不是很年轻呀?”
“院长和那个警察说话了吗?”
一连串问题叽叽喳喳砸过来,凌院长还真认真回忆了一下那个开枪的小警察。
小警察很瘦,但十分精神,尤其是那双眼睛,圆润明亮,入目的一刹那有种能折射阳光的清新感,也只是稍纵即逝的一刹那,能够感受到的更多的是犀利,他扫过来的那一眼,仔细地想就好像是刚刚结束搏杀的神器还未来得及藏起锋刃,薄薄一袭,也足以见血封喉,这让小警察整个人的气场都带着一抹含蓄的狠厉。
凌院长凝神想了好一会儿,吐出两个字:“挺瘦。”虽然瘦却瘦的匀称,紫色调的衬衣恰到好处地勾勒着肌肉的线条,让他持枪射击的身影充满了生命的张力。
屏住呼吸等了这么半天的人不由得大失所望,凌院长眉锋一凛,扎堆八卦的人顿时作鸟兽散,韦天舒拧着杯盖特别不满:“你真是破坏心情!”
“上班时间聚众聊天,你还有理了!”凌院长眼皮微抬,韦主任拎起杯子麻利儿走人,临走撂下一句:“就和你没参与似的!”
凌院长想了想,居然没脸反驳。
回忆的画面并不可能是完全复刻的,尤其是在当时的环境下,大脑所能摄取的信息是有限的,回忆更多的是还原了人在当时的一种感觉。
显然,这种感觉对凌医生来说,还不错。

红肿的眼睛里始终像是盈着泪,姑娘微低着头,无措紧张的目光放的很低,额前的碎发落下来,李熏然看到了她发际线往上约一厘米的地方一道短浅口子,伤口不是很新,看起来已经好几天了。
李熏然合上毛都的记事本,里面只是记了姓名职业还有她被性侵了,柳田,华阳大学大四学生。他转身去拿了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温水回来,递到了柳田手边,她有些慌乱地抬起头,低声道了谢接过杯子握在手中。
队里的女内勤做好了记录准备,李熏然拉过椅子在姑娘侧前方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这才温声开口:“谢谢你对我们警察的信任,回忆会很痛苦,但这都是我们工作需要,你现在可以把你受到伤害的经过详细地告诉我们吗?”
旁边小女警抬眼看向李副队,这语气温柔的整个刑警队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副队,你考虑过你同事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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