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___子

能走不跑 能站不走 能坐不站 能躺不坐

琐碎记事

最近在追淮上的《吞海》。

看到步重华对王九龄说的一番话,涌动了一把。

涌动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已经记不住名字的刑警,那时候他很年轻,刚参加工作第一年,还是实习生,同年来的实习生们大多被发配到了派出所,只有他因为专业对口去了刑警队,小地方,基本没什么重案,从警生涯的头几个月无聊又安定。

这一年的实习生都是校友,隔壁派出所的大师哥就约了小师弟小师妹们组个饭局,今天我值班明天他加班,饭局也一而再再而三推了又推,最后一次推是因为刑警队的这位有案子,等聚起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年轻人入乡随俗,当地酒桌上规矩大,实习生们喝的特别实在,喝多了就闲聊,大家聊的大多是派出所见到的那些家长里短,唯一觉得可能有干货的人就是小刑警,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就扯到了案子,小刑警喝的有点上头,握着杯子在叹息。

然后他就说了前面提到的案子,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奸杀,尸体是在河里捞上来的,那时候是夏天。这是一个小县城,可能会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家长里短,却少有恶性案件,这样的案子更少见。

起初查不到尸源,后来找到被害人家属了,案子却一筹莫展。

小刑警没说太多细节,握着酒杯一下下敲着桌面,他说没有线索,夏天,时间太久了,没有有用的线索,话题到这里太沉重,大师哥岔开了话题,小刑警后来红着眼睛说:可惜了一个花一样的小姑娘,可惜了,我们真的没办法了。

十几年前的小县城,可能他们是真的没办法吧。

小刑警很愧疚,这是他经办的第一起命案。

这个案子究竟破没破,我也不知道,小刑警当时红着眼睛的愧疚样子倒是记得很清楚。

几年后再见他,已经是个干练的刑警了,眼睛里也多了老刑警的油滑,再闲聊说的是他和搭档穿着皮鞋追贼追几条街的趣事。

我其实是想问的,那年那个凶手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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