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___子

能走不跑 能站不走 能坐不站 能躺不坐

【伪装者二周年金句联文】【凌李】所爱

之前被屏蔽的时候没有时间,现在有空,折腾了两天也没成功解除屏蔽,索性把屏蔽掉的文章重新发一遍,重发不打tag了,有缘见~~


我不怕死,我怕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于曼丽
选台词是件纠结的事,最后选了这句,柔软也是执念,全文强行扣题,依旧走矫情路线,所有的不好依旧是我的。
尽全力讲好这个故事,能力有限,忐忑致敬伪装者,致敬明楼明诚

所爱
1
早些年,凌欢还念寄宿高中时,曾经把自己的QQ号拜托给他哥凌远,有空顺便帮她收个菜。
凌远从不承认自己是妹控,却一向顶认真地做好妹妹交待的事,也就是在那时,他从凌欢的签名档里看到了那句“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凌远把这句话抄在笔记本上,满满当当画的全是人体器官的笔记本单单空出了一页,十个字写得遒劲有力,字字带锋,又好似锋锋见血。后来翻笔记翻到这页,凌远也曾诧异当时自己写下这句话时究竟怀了多大的怨念。
沧海桑田,于时光中,人始终不过是一粟而已,山海不可平,生死不可越,往昔不可追,凌远心底的凄凉垮了时光与生死,不息不绝。
凌远心里有个深爱的人,他也不知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存在过,他有时觉得自己也许爱上的不过是自己的臆想,梦中的臆想。
他臆想了一个瘦弱的少年成长为挺拔坚韧的青年,青年清俊博学亦睿智果敢,在大厦将倾之时无惧无畏挺身而出做栋梁做先锋,是真的在用血肉之躯铸就新的长城。
旷日持久的梦如同连续剧一样断断续续向他展示了一个完整的人,独立的人格,崇高的理想,不灭的信念,他爱上了久远时光里的那个青年。只有光影没有声音的梦里,他看着他成长战斗,看着他死去,仿佛身临其境,而当青年再也不曾入梦,他才惶恐地意识到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青年的名字。
这样的爱无望到绝望,凌远清醒着,却忍不住一遍遍回忆梦中的青年。
所爱隔山海,他却隔了虚幻与现实,时光与岁月。
山海平与不平,又能如何?
2
前阵子搬家整理物品时,无意中翻出大学时的笔记本,凌远坐在一摞摞书本中随手翻了起来,目光落到那页只写了十个字的纸上,这些年被忙碌替换掉的回忆猝不及防地跑了回来。
后来到国外读书,他看过心理医生,将这段往事讲给医生听,对方从精神分析的角度和他谈了很多,最后那个大鼻子头的美国医生问:“凌,你是不是压抑了太久?”
所以幻想出那样一个值得追随尊敬深爱的青年?
凌远再一想,或许自己也是渴望成为那样的人的,清醒的现实主义者怀揣着坚定的理想,从容优雅地周旋在现实中。
大鼻子头医生后来和他成了朋友,对此的评价是:凌,你是个崇高的人。
微醺的凌远却又只是一哂:扯淡。
再后来,凌远回国前和大鼻子头医生最后一次见面,他问医生那个青年会不会是他一个潜在的人格?
医生笑着打消他的怀疑,你是一个正常人,不存在分裂人格。
凌远有些失落,也有些庆幸。
没有那样一个优秀的青年人格存在,凌远想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与自己和解了。
又庆幸于这幅皮囊这个灵魂不会辱没那个青年。
医生叹息,你应该值得更多的善意。
大概研究心理的人总会觉得世界最终应回归到善意中吧。凌远如是想。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年又一年,凌远和自己较劲,和世界较劲,始终没有遇到医生所说的那更多的善意。
他爱的那个青年真的只是个梦。
3
凌远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在确定自己感染了飓风病毒时,他认为自己是颇有些大义凛然的,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即便最终要死,也没有什么可怕,对他来说,死亡不过是结束了这一生的闹剧而已。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凉薄,便以为自己是真的凉薄。自私凉薄的人从不值得拥有更多的善意,就像他的生父,那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不配拥有来自于他的善意。
凌远在灵魂深处冷静地等待死亡来临,没有畏惧。
在意识最终脱离身体时,被病毒折磨的痛苦也悄然退却,凌远好像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那个青年在遥远的地平线处孤独地向前走着,火红炽圌热的朝圌阳在远方,青年的背影挺拔一如梦中。
凌远突然想这一辈子实在是糟糕透顶,到死都没有遇到这个青年,而他马上就再也没有可能见到他了,这是比糟糕更不堪的事情。
他所爱的那个青年,终究见不到了。
他不怕死,却害怕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那个臆想中的青年。
他想他终于还是输给了山海生死与往昔。
4
一场大疫之后,多少人幸圌运地劫后余生,对生生死死有了新的认识,凌远也不例外。
医院回到了疫病突袭之前的按部就班,虽然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但一切还是原来的配方,要说有什么与之前是不同的,大概总算没有人隔三差五来提醒他自己那惨淡不堪的身世了。
抛妻弃子的许乐山感染了病毒早已去世,养父凌教授劝解他说:人已经不在了,放过他吧。
凌远不回应,他连自己都不肯放过,这三个字,这三个字代表的那个人又怎么可能放得过。自欺欺人的话,他认为不说也罢。
但凡事都可以尝试替代,用别的事情替代掉许乐山对他的影响,即便只是治标不治本,聊胜于无。凌远能想到的替代的事情就是活着。
权且以为青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吧!
凌远原本不怕死,在濒死的瞬间却十分地想要活下去,活着才有可能见到他所爱的青年。
大鼻子头医生致电慰问时,凌远平静地告诉他终于有一次他不认为自己的偏执疯狂是场噩梦了。
医生在大洋彼岸沉默许久才评价:终于体会到了中文中的念想是一种怎样强大的执念。
5
栖山隧道垮塌,路过车辆被埋,有大量人员受伤。
凌远恢复工作的第一个挑战来的猝不及防,所幸医院各种应急预案早已经成熟,一切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大家眼中消失了几个月的身影重新卷着西伯利亚冷空气掠过医院的边边角角,却又给路过的地方带来奇妙的镇定效果。
正值交通晚高峰,抢险救治开展得并不那么顺利,危重伤员急需救治的电话此起彼伏,凌远从容地拨打电话协调,急救中心老主任沉稳地调度指挥,他们需要分秒必争。
急救中心候诊区上方悬挂的电视上播放着前线记者发回的报道,交警用上十八般武艺指挥拥堵的车流,警圌察消防医护人员扛着工具和急救箱担架在寸步难行的车流中和时间赛跑,摄像镜头追着记者的背影紧随逆人流而上的救援队伍,镜头晃动得十分厉害,所有人都在和时间赛跑,只要能救更多的人。
一辆载满学生的校车是最后一辆被掩埋住的车辆,意外来临时司机大概本能猛打方向盘,车体侧翻在道路一侧,掉落的巨石和着泥土埋压住大半个车身,孩童稚圌嫩的哭声交错着在混杂的人声中揪住了所有人的心。
镜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和着记者急促地呼吸和解说定格在一张脸上,把原本打算离去的凌院长生生钉在原地。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上铺了半脸的血污,眉骨上清晰可见的伤口还在流圌血,凌远从那片血污中捕捉到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就和梦里的一样,坚定沉稳毫不动摇。
是他吗?
凌远无暇思考,还有更多的事情在等着他,第一批伤员已经在路上,他要协调做好所有的准备。
6
镜头努力地跟着那个年轻人,他大概第一时间敲碎了一扇窗户,这会儿正弯腰探身进车厢抱出一个男孩儿,小心翼翼退出来,又极其小心地把孩子交给身后的救护人员,返身又要进车厢,一个声音在一旁拦他:“哎,你也是伤员!”
他头也不回半个身子钻进车厢,一只手在后面摆了摆,越来越多的人来帮忙,消防救援在尝试从车体上破开一个出口,能让成年人更方便进出,更多的人在忙着清理落石泥土,镜头很快随着记者的解说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凌远路过另外一台电视,镜头里没有那个年轻人,却能听到一个人在大喊着:“给我把剪刀!孩子让安全带缠住了!”
凌远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屏幕,他听出来那一声里压着隐隐的愤怒,摄像机最快速度找到了一个别扭的位置,既能拍摄到救援画面,也不碍事。凌远看到青年大半个身体匍匐在车厢里右手伸到外面费力地接过一把剪刀,镜头里可以看到孩子一条手臂和半个脑袋,镜头离得越来越近,凌远可以看到青年低头在手臂上蹭掉糊住视线的血迹,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凌远无法抽离自己的身份和责任去一一回忆自己的梦,电视上青年温柔地和那个孩子说着话,声音低沉醇厚,莫名令人心安,凌远拔不动步子,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做好该做的事情。
第一批伤员冲破重重困难终于抵达,凌远站在导医台充当定宅神圌兽,不动如钟,急救中心老主任带着他的高徒干将在奔跑中给人希望,凌远强忍着,不抬头去看对面墙上的电视。
那个低沉的声音偶尔还会响起,温柔的安抚,沉稳的交接,高扬的呼叫,凌远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悦耳的乐章。
直到一阵杂乱的轰响夹着人们的惊叫“又塌了又塌了!”彻底结束了乐章,凌远不由自主跑到电视跟前,仔细分辨着画面里的一切,没有了,没有了,青年砸开的那条救生通道没有了,青年也不见了,只有巨石和泥土重新掩埋的痕迹。
一刹那,凌远耳鸣了。
7
再次看到那张脸,凌远才感觉灵魂回到了身体里,可也只是在地面上踩了不到一秒,就又飘上了天空。
多处骨折内脏破裂,老主任的话像是隔了一层玻璃罩远远地传过来,凌远条件反射地参与到救治中,居高临下,他终于看清了青年的脸,血污掩盖不了分明的棱角,脸颊上有大片的擦伤,眉骨上伤口周围已经肿圌胀起来,明亮的眼睛紧闭着,毫无生机。
深深的悲哀从骨髓里浸出来,蔓延成海,就要淹没掉他,凌远自言自语一般低问:“你是谁?”
“不是本地人,身上带了警官证,叫李熏然,隔壁潼市的。”不知道是谁就这样回答了他。
凌远松开手,靠在墙边停下,他需要从悲伤中浮起来喘口气,他还要救他,他一定要紧救活他。
李熏然,是吗?
是你吗?

凌远把工作以外的时间都耗在了重症监护室里,他感谢自己的职业,感谢授业的恩师们,他可以救他。
护士站微笑着赞许:是个顽强的小伙子。
凌远也微笑着点头认同,是啊,是个顽强的人。
青年转醒,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层层叠叠的纱布压着眼皮,凌远看着他勉强撑起眼皮,不由得笑了笑。
氧气面罩下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凌远俯身过去捕捉到一个微乎其微的笑容,莫名地感受到了欢欣鼓舞。
李熏然是个可爱的人,凌远如是想。
8
到目前为止,李熏然的人生简简单单按部就班,上学的时候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工作之后热情服务严格执法,没经历什么波澜壮阔或者惊心动魄,顶多就是抓贼的时候崴个脚。
旁人眼里的李熏然稳稳当当的,就是在找媳妇的问题上太挑剔,快三十的五好青年一直单着,被誉为绩优股的李警官总是说不合适,媒人问那什么样的才是合适的?
李熏然笑着摇头,回答:不好说。
不好说,不可说。
他心里有个样板一样的模子,油光亮的大背头,斯斯文文杀人于谈笑的气场,运筹帷幄兴风作雨的能力,随便哪一条提出来都不是那些大姑娘们能达到的。
他的大学期间有很长一段时间做的梦连起来就像一部无声的电视剧,哪怕白天他被教官练得累成狗,夜里也会梦到那个并不算久远的年代,烽火连天的旧时代,那个人步履维艰却坚定果敢,像黑暗中逆风破浪的方圌舟,向着旭日升起的方向,一路向前。
为此,李熏然特意查了很多战争年代我圌党隐蔽战线的史料,甚至连过去不屑一顾的谍战片都看了起来,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可惜,看得再多也不如梦中的场景来的真实,好像是他就站在那位革命前辈的身边,机关重重步步经营,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真实的煎熬。
李熏然十分恭敬地称梦里的那人为革命前辈,他眼里为争取民圌族独立人民解放而奋斗的革命前辈都是英雄。以至于在他意识到自己的爱情观已经扭转不回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这愚蠢的爱慕是对那位前辈的侮辱。
人总是要长大的,青葱的学生时代结束,不停地加班加点渐渐淡化了李熏然对先烈的愧疚,不知不觉地把那份爱慕转化成了自己心里的一个标杆,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于感情上,李熏然总是后知后觉,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刑警队的警草眼光太高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李熏然仔细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他所爱的那个形象着实太好了而已。
身边的人都在催着他找对象,他不着急,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什么,等那个不存在的形象?如果一定要有个答案的话,这样认为也不是不可以。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遇到,毕竟那只是梦。
对这一切,天性乐观的李熏然甘之如饴。
9
很久很久没有梦到革命前辈,久的李熏然几乎都要记不清前辈的脸长什么样子了,他十分惭愧自己对待这份感情的不认真,最初他几乎夜夜临睡前描摹前辈的轮廓五官,寄希望于他能够再入梦来,可惜,除了把自己搞到失眠,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时间久了他便顺其自然,遗忘规律是自然法则,他认为自己从来不是个强求的人。
这一次好像沉睡好久,做了很多梦却又记不清,只知道梦里好像有什么黏住了眼皮,让他不得不努力睁开眼,却意外地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脸,李熏然想:真好,又梦到您了。
可是,您怎么瘦了?怎么还瘦成这样子了?
李熏然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瘦了还挺好看,于是腼腆地笑笑,接着就又睡了过去。
昏迷之前的记忆很快覆盖过来,他到新市出差,路过一个隧道时出现了坍塌,他前面的一辆校车侧翻后被掩埋住,司机没来得及刹车,他乘坐的车撞上校车车尾。
痛觉好像苏醒过来,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开始叫嚣,李熏然蓦地难过起来,他差一点点就能把那个孩子救出来了,就差一点点,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想这时候梦到前辈是不是自我安慰?
警圌察为什么不能是超人?轻轻松松拖出校车,他不仅仅能救那一个孩子,还有整车的孩子都能得救。
重新昏睡过去的青年在梦里自责流泪。
他能做的那么少,如果是革命前辈,是不是就能救更多的人?
10
正式意义上的相见似乎并没有凌远想的那么尴尬紧张。
生命体征平稳下来的青年看起来精神了些,虽然脸上的伤口还是肿的,但对凌远来说并不影响他对青年的审美。
“你好,我叫凌远。”凌远轻轻圌握住青年打着石膏的手。
李熏然动动手指回应了一下:“您好,我是李熏然。”
“我看着您有些眼熟。”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两个人同时开口让病房里的空气停滞了一秒,然后彼此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您真像我梦里一个人。”
“我梦到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惊讶停留了一瞬化为了欣喜,凌远用力握住李熏然的手指,张了张嘴,却发现想要说的话太多,一时不知如何表达,李熏然笑弯了嘴角,声音轻飘飘的掠过凌远耳畔:“您比那位革命前辈瘦多了。”
凌远哑然失笑,你也比那个青年开朗不少。

随着李熏然一日日恢复,凌远泡在病房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交流过自己梦中的那个人,最终发现眼前的人和梦里的人并不一样。
眼前的李熏然开朗明媚,却也藏着心事,直到获救儿童的家长带着鲜花千恩万谢,凌远才知道他的心事从何而来。
“医生救了很多人,也会送走很多人,对送走的那些人,医生已经尽力了,毕竟人生很难有圆满。”凌远宽慰他。
李熏然红着眼眶,努力微笑:“道理我都懂,只是很难过。”
凌远揉乱他一头卷毛:“医生和警圌察都有难过的权利。”
警圌察很快从低谷中走了出来,凌远却开始思考一个新的命题。
他所爱的那个人究竟是梦里的青年,还是眼前的李熏然?
12
消失了两天的凌远没找到答案,大洋彼岸的损友适时打来问候电话,大鼻子头医生兴奋地八卦着关于李熏然的一切,凌远头疼地问他说好的美国人尊重个人隐私呢?
医生很坦然:憋整些没用的!
临挂电话,大鼻子头诚恳建议:凌,其实你更喜欢李多一点,放心,你这不是移情。
凌远认为他还是要考虑清楚那个命题。
大鼻子头说:别忘了,他救过你的命。
第三天,凌远推开病房的门,因为骨折被困在病床上哪也去不了的人难掩欣喜,青年耙耙头发,把整理了两天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
“我很认真地想过了,我梦里的那个人和你梦里的那个人才该是在合适的年代陪伴彼此的存在,革命前辈运筹帷幄逆流而行让我折服,但你和他不同,你是实实在在在我眼前的人,不是理想型的人格,也不是找对象的标杆,我能感受得到你的呼吸存在喜怒哀乐,我十分期望能够分享你的存在你的心情……”

冷不丁被表白的凌远站在门口佯作镇定,眼前的青年在病房里诡异的安静中渐渐红了脸,俏皮的卷毛软趴趴的,看起来似乎很好揉,凌远走过去,揉起他的头发,青年的脸红到了耳根。
“熏然,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你救过我的命。”
凌远的气声从头顶罩下来,李熏然微微仰起脸看着他。
“飓风横行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死了,我不怕死,只是怕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幸好,有你,李熏然,谢谢你出现,谢谢你活着,谢谢你如此美好,谢谢你爱我。”
所以呢?
手掌下沿的明亮眼睛眨了眨,这像是要发好人卡的节奏呀。
“我想在我们这个时代,你和我也是最好的相遇吧。”凌远低头,额头抵上青年的额头,声音微颤:“我终于等到了你。”
13
关于那两位革命前辈,凌远利用空闲将两个人的梦理顺了时间线,才发现这两个人经历了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隐蔽战线的无名英雄很多,他和李熏然最终也无从知晓他们的名字与过往,李熏然在电话中唏嘘:应该把他们的故事写出来,让更多的人记住他们。
是呀,该有更多的人记住他们,回溯了历史沧桑,跨过了岁月长河,他们依旧能看到他们为民圌族为国家为信仰所付出的一切,这是后来人的幸圌运,而他与李熏然才是真的在最好的年代相遇相爱,凌远在电话那头微笑,再次谢谢两位前辈将李熏然带到他面前。
感谢他们,他和他所爱的人终于平了山海过了生死追溯了往昔走到了一起。


评论(1)
热度(49)

© 子___子 | Powered by LOFTER